他甚至想过，许佑宁会不会有其他目的？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一下，机智的接上沈越川的话，“然后你不停挂科，对吗？”

她只能说，大概是脑子短路了。康瑞城也自动自发把许佑宁的寻仇对象定义为穆司爵，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下，然后岔开话题，问道：“佑宁，从你外婆去世开始，你外婆的仇，就是你心底最大的执念，对吗？”

当然，这不是偷窥。康瑞城见状，没有犹豫，立刻走过来紧紧抓住许佑宁，要吃人似的盯着穆司爵。

这种时候，许佑宁当然是顺着这个小家伙，他说什么都好。刚才，陆薄言已经拍完正面了吧？

当然，火焰烧的不是穆司爵，而是他。面对外人，陆薄言从来不喜欢笑。

颜色漂亮的木门虚掩着，打开的门缝透露出书房的一角，陆薄言的声音也隐隐约约传出来，低沉且富有磁性，像某种动听的乐器发出的声音。她唯一庆幸的是，现在是夜晚，停车场光线又足够昏暗，他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把眼泪逼回去，不让自己暴露出任何破绽。